川中

而我的手此刻泡在斯蒂克斯河水里。

【茶布】运河晨雾

是亲友的委托!!@菜人眼圈种地 感谢!!

是第一篇茶布文!!

字里行间还是很局促,害怕把握不好性格细节就没做过多心理描写,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之茶布是真的!!!

为了写文,二刷黄金之风,感觉还有很多新东西可以写。以后应该还会写茶布,以及更多的五部众相关。

不多赘述啦,正文 :  GO↓↓↓


————雷欧和布鲁诺的故事里面没有赞美诗,只有圆号、小提琴,还有洒在地上的朗姆酒和鲜血。

“能让我安心的地方只有布加拉提的身边。”阿帕基从来不吝惜说出这种旁人听来很肉麻的话。布加拉提也从来没为此做出过多反应,只是默默点头,眼神交汇的一瞬,就把要说的话全部寄托了,这份感情,对外且说是男人之间惺惺相惜。

春风微冷,石滩坚硬无情,却不煞萨丁尼亚好风景。

想来也有好久了吧?那是他们第一次共同执行任务。

深夜,两人搭乘一辆加长轿车,去参加【组织】内一位叛变干部举办的晚宴。那天布加拉提仍旧着一身白色西装,衣服上的金属拉链在车内的灯光下闪闪发光。阿帕基则穿着他的黑色皮大衣,跷着脚坐在阴影里。

“阿帕基。”

眼前是一杯红葡萄酒。阿帕基换了个姿势,伸手去接布加拉提递过来的杯子。

“希望您喜欢,布加拉提先生。”司机在前座说道。“这是上等的餐前酒。当然,宴会上还有干白,香槟,和闻起来像一整片麦田的啤酒。”

“当然。能参加宴会,不胜欣喜。”布加拉提向司机轻举酒杯以示敬意。阿帕基则摇晃酒杯,透过红宝石样的挂杯注视着布加拉提的侧颜。

坎帕尼亚人的豪宅充斥着浪漫的气息,然而阿帕基无心观赏那些繁丽的装潢设计,他只看见蓝色的影子一闪而后消失。

“阿帕基,”布加拉提突然转头望向他,“不必紧张。”说完布加拉提向来迎接的门童点头微笑,阿帕基听完默默退在布加拉提右后方半步,努力舒缓紧皱的眉头。

“准备好了吗?要进宴会会场了。”布加拉提说。

“嗯。”

 

宴会厅里回荡着圆舞曲,席间觥筹交错,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声穿透别墅的墙壁。布加拉提走到宴会厅中央,向干部敬酒,然而干部掏出抢来顶住他的额头。

鸿门宴。

阿帕基蓦地站起身,却被宾客模样的人也拿枪对准了。然而布加拉提只是轻轻把酒杯放下,然后抬起双手。“我想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位刺客,对吧,阿帕基?”

银发的男人笑了。“干部先生,请您往身后看。”

布加拉提赫然站在他身后,拿着枪对着他。干部慌忙转身扣动扳机,枪声落地, “布加拉提”仍然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

圆舞曲还在放。

叛变的干部凭空被击飞,当场毙命。

他的手下无一不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阿帕基立即扭身去抢身边人的手腕,将人一把拉过近旁,抬腿对准胸口就是一记重膝,踢得他发出一声惨叫,当时就缴了械。他踹开刚被自己打伤的人,连开数枪直接结果了那几个喽啰。继而叛党一拥而上。

陷入激战。

阿帕基奋力冲开人群,杀出一条血路。奈何叛党太多,猛虎难敌群狼。阿帕基全身多处负伤,布加拉提也没有几处无恙。

一片混乱之中阿帕基听见布加拉提大喊。“阿帕基!站住不要动!!”

银发沾满鲜血粘结在一起,随着转身的动作甩到一边。阿帕基只觉得红白相间的西装在人群中逐渐模糊。他没多想就停下了动作。

别墅二层发出闷响,随后巨大的钢筋混凝土隔板直砸下来,阿帕基叫出替身防御,却没有感受到重量。回过神来才发现脚边的砖石处镶着一圈金色的拉链。布加拉提在刚进大门的时候就已经用替身触摸了整幢别墅,为的就是危急时拆解房屋歼灭敌人。阿帕基来不及赞叹这种先见之明,急忙环顾四周,寻找布加拉提的身影。

机器还在播放着小提琴曲。

大厅里一片死寂。

阿帕基在碎石之间大跨步跑动,牵着每一寸肌肉生生地疼。 “布加拉提!”他一边翻动碎石一边喊道。“布加拉提!”他眉头紧皱,声音嘶哑。“布加拉提!”

事后想起来,他从未如此失态过。

拉链轻响,布加拉提从碎石下面缓缓站起身来。“我在这里……”

布加拉提接下来的话都被堵回嘴里。粗糙的舌头带着沙土和血腥味略地侵城,蓝宝石融化成一汪湖水。惊讶片刻,布加拉提便抬手抚上阿帕基的脸颊,在他将要退却之时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轮到阿帕基惊讶了,爱意和担忧之情满溢而做出的冲动行为居然得到了回应,内心百味杂陈,仿佛多年没有跳动的心脏此刻剧烈搏动。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他们在废墟之中站起身来,掸去身上的灰尘,并肩走出豪宅。

破壁残垣,提琴悠扬,雷雨声响。

“阿帕基,我希望你以后在这种情况下要尽量保持冷静。”布加拉提说。

阿帕基哈哈大笑,结果牵动了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布加拉提心疼但忍俊不禁。

 

阿帕基到最后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已经“做得够好了”,盍目之前他脑海里全都是布加拉提和他的小队,还有以前做过的后悔事。他和布加拉提的故事结束了,但小提琴曲又在耳边回荡。真是美丽的回忆啊,萨丁尼亚也是好风光。

“你叫阿帕基,对吧。”

酒精和雨声让阿帕基听不真切来人说的话,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是宝石样的蓝色,还有心里面满溢出来的声音:可以不再漂泊堕落了。

阿帕基喝得烂醉,高大的他整个人半瘫在布加拉提身上,一步一趔趄,而布加拉提从始至终没有摇晃一下,就这么把阿帕基带回了小队的住处,尽管后来布加拉提摊牌自己是借用了钢链手指的力量才把他扛回去的,阿帕基也不以为意。

笑闹间他们忽视了,那一天,阿帕基衣服上被雨水打湿的形状很奇妙。像几颗流星,这图案似乎预言了他们一行的结局?谁也不知道。

绯红的王堕入轮回之时,晨雾和金色的云已经一并散去了。纳骨堂里传来钟声,一群白鸽掠过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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